省,绝不会贪图享乐奢靡。

三日前,这间胡店就被几个长安客商给包下了,花了重金,条件就是他们离店之前,店家就在前店呆着,不要往后院来。

胡人夫妇俩开店久了,什么样的投宿客商都见过,什么样的无理条件都听过,可这样砸了一锭金子过来,还不许人伺候的,虽是头一回见,但这是好事儿啊,夫妇俩自然无有不应,捧着金元宝,笑的合不拢嘴,果然一步都不往后院走了。

破兮兮的一个客栈,有什么可惦记的,就算是全偷了去,也不值几两银子。

飞奴落在院子里,没有再飞,只是咕咕咕的叫着来回走个不停。

暗影中伸出一只手,一把按住

了飞奴,从腿上取下个小纸卷,还没来得急看,就被边上一只手给抢了去。

暗影中发出气急败坏的一声斥骂:“顾辰,你干什么。”

停了半晌,没人接话,过了一会儿,纸卷儿被扔进暗影里,随后那叫顾辰的人,懒洋洋的笑了笑:“孟岁隔,你敢跟老子大呼小叫了是吗,记吃不记打的东西。”

原来暗影中的那只手,是韩长暮的随从孟岁隔,他按照韩长暮的吩咐,一路赶到肃州城,包下了这个小小的胡店,等待韩长暮。

他打架打不过顾辰,吵架也只有挨骂的份儿,索性闭紧了嘴,走到院子里,抓住飞奴,关到笼子中,又撒了一把稻米,飞奴顿时吃的欢畅。

顾辰见孟岁隔偃旗息鼓了,却嘴上不肯饶人,斜眼望着他,嗤的一笑:“那纸卷上说,姓韩的已经离开风陵渡了,传信叫我们在此等候半个月,半个月,”他的笑容讥讽:“这可真是个狂妄的世家子弟啊,半个月后天就冷了,莫贺延碛里尤其能冻死人,他想去寻死,别拉着我们这些人去垫背。”

那顾辰看上去也就三十如许,一副仙风道骨,皮囊出众的模样,正是曾经在东市北街摆摊算卦的“青城大弟子”,他叼着个枯黄的茅草,满脸的不屑。

孟岁隔亦是愤怒不已,这一路上,这名叫顾辰的内卫司暗桩没少给他使绊子,不使绊子的时候,就是满嘴的冷嘲热讽,他哼了一声:“说的好像你去过莫贺延碛一样,你不过也是个纸上谈兵,没有真本事的东西。”

这漫不经心的“青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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